分享日记|论“好男不跟女斗”……

  这已经是老话了。老话就有局限性,局限在那个万恶的时代里了。所以不能“从来如此”,但从来如此便对么?当然也不。因此说“老话不一定对”就成了新话了,是与时俱进的历史唯物主义。“好男不跟女斗”,恶男自然就可以跟女斗了。但这句话,表现的决不仅仅是男人的心胸,甚至气度与德性,更深刻的意思是你根本斗不过人家。斗胜了,并不显得你的能;斗败了,则显得了你的熊,这就是“好男不跟女斗”这话的要义。这属于认识论范畴,是很有些劝诫式的苦口婆心的。

  孙悟空大约应该是男人,别的证据没有,可他在如来佛的手掌上撒尿确是站着撒的,那大约就应该算男人。他就好与女斗。当然他斗的并不是什么好女人,比如无底洞的妖精就全是女的,盘丝洞、琵琶洞也是如此,白骨精就更不用说了。而猪八戒就不跟女斗,他舍不得,不这样“斗”,老猪却那样“逗”,所以正人君子就以为他也并非什么“好男”,这实在是没啥好办法“翻案”了。但跟妖女“斗”到底的孙悟空还是“好男”丛中的,如此看来,“好男也是应该跟坏女斗的”。因此,在该不该“斗”这事上,也不能单纯地怪男方。

  红袖搞了个十周年征文活动,我不幸被邀,做了评委之一。任务之一就是评一下征文的帖子,按照我的惯性和德性,便首先选了两个女版友的帖,其一便是马樱花的《丑陋的杂谈》,借势也便把这评的标题定为《丑陋的马樱花》。只不过是随便洒点水,意在给这伏天的人们降降温,却不曾想这水却浇到了高压线上,火光与狼烟共起,唾沫共骂声齐飞了。桃花与樱花在我的帖里花枝乱颤,再加上几个溜臭者的帮闲。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开了丧尽天良之骂人先河,真让我叹为观止!日俄宣战自然要在中国的领土上,愚弱的国民只能做无聊的看客。我也大抵只能如此,呼吸着风起的硝烟,目睹着满目的疮痍。

  骂人,于双方来说,没有胜利者,同样也没有失败者。只要你敢张口,或还口,总不至于输。如此的恶骂,不需要技术,也不需要智力,骂人虽然是语言艺术,但恶骂是不在其中的。比如,甲骂乙“养汉”,乙只要回骂甲也“养汉”就打了个平手,如果有些创意,那就骂她是“婊子”,这便在深度上有些优越了,然而需防着对手的“更加恶毒”。所以,乡间的泼妇往往是不动脑筋的,你说我是猪,我也说你是猪,是决不去说对手“连猪都不如”的,这是骂人的捷径,没胜利也没失败。然而,聪明人往往就要深入,所以,在骂了祖宗之后,必然要牵扯到我们亲爱的母亲。

  骂人之没有胜利者,可在别人看来却都是失败者。失败就在于受了伤,受了伤总是不免于流血和疼痛的,然而真的猛士,在战场是感觉不到痛的,往往是败下阵来,瞧见了“血淋淋”之后,或是忆及当初的骂功没能超水平发挥而懊恼不已。但敌手毕竟已经远去了,自己在这“荷戟独彷徨”,还是要跃跃欲试地重回战场把敌杀呢?痛,就在这回首之中。据说都是人,谁能在没征求娘的意见的情况下,听了“靠你娘”之后,还仍然眉飞色舞呢?痛定思痛,要寻下一个目标了,这目标往往是更弱者。因此,马樱花便锁定了我,我也是不冤枉的,因为我是战场的主人。

  说点原因也是有的,那就是我在她的《小小无赖汉》的帖子里,跟帖指出了“困兽犹斗”一词的不妥,这自然是无可争议的,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自己的侄子显然有些过,更重要的是驴唇不对马嘴。如果在平常,她也许不至于“跳起来”的,但她不是在平常,所以她就跳了。但问题的根本不在她侄子的“困兽犹斗”,而是她在“困兽犹斗”。挨了刀子之后,没能力追杀施暴者,那就只好找卖刀人算帐了。她以为这人就是我,所以就黑了上来,我虽然不卖刀,但厨房里也还是有的。

  我的那篇评,是没有恶意的,但会给有恶意的人所利用。我只是说了一种现象,并无深入地分析。然而,丫就亦步亦趋地配合着我。可能是骂瘾未退吧,也就是在我预料她还会回杂谈骂人的当天,即8月9日,就在杂谈开了三个帖子,摆开了骂人的擂台,危机总是要转嫁的。可当8月11日在佳人跟我交锋之后,毅然宣布“休息几天”。是慕容千秋的一句“去杂谈吧,老子宠你”起了作用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马樱花已经于今日下午3点39分29秒,开帖、跟帖开始骂人了。这一切,都证明了我的《丑陋马樱花》的先见之明。

  我原来还因为这无端的骂人,略微为我的那个帖子自责些,可马樱花的行动已经让我些微的自责灰飞烟灭了。在佳人的被干沉,总会在杂谈倔强地生长……骂,总是期望听到回音的。所以,她,自然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之中的“女”了,我也从来不算什么“好男”。我更不期待她再过来跟我斗一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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