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日记|展示书法表现的一种姿态———“中国红俑”首届书法展综述……

作为以艺术践行为宗旨,以拓展艺术表现空间、寻求崭新艺术形式为已任的“中国红俑”,首期推出五人现代书法作品。理论上我们来不及做到形而上的观念界定或创作心理评说。并且,就首批实验性书法作品而言,舶来思潮和时下标新立异模式杂糅造成的疵瑕尚有待甄别。但重要的是,作为一个艺术实验团体,代表“中国红俑”的创作姿态,期望引起广泛的共鸣和争议。

“红俑”参展的近百幅作品,显示出来的内存倾向是极为明显的:创作过程所强调的断代创世胸怀和个体生命的即时性投入使作品的实验性前卫性得于充分体现。创作前未明的潜在情绪,在创作过程中逐渐暴露,我们将它归结为三重障碍;即其一,无形的围墙及历史负累;其二,现代文明的理性情感纠葛;其三,肉体对灵魂的遏制。解决这三重桎梏欲望构成“红俑”初期创作的原创力,也是此批参展作品诞生的潜在因素。总结如下:

一、传统之劫

传统思维惯性象一张无形的网,它作崇于人类的集体无意识。前卫行为受到这种阻遏是无奈的,它可以表现为对传统根性即远古文明的怀恋,也可以仅仅是因为传统势力下的积习偏见心存疑虑,在这种困惑下,创作实验被挫去了先锋并以默认和蔑视的双重态度选择中庸,陷于世俗的泥沼而暗含锋,反映在创作中变成以子之予攻之盾的手法,借传统反传统。这一点在倪蔚睦的创作中犹显突出,他有时甚至是利用现***的装饰倾向去包装与此相悖的思考意图,达到皮肉之争的快感以及作品的形式张力效果。倪蔚睦的作品从命名始,到作品本身的悲剧意味,常常让人象在读一则古训,或一个富于警示的故事,他把个人的愤闷、酸楚、呼号,隐埋于戏装饰物的迷彩之下,部分作品在对汉字的解构和重构中闪烁着个人的思辨色彩,这种方式区别于习惯书法表现中借前人诗文表达胸臆的做法,因而显示出现代书法的纯粹性、直接性和多边可想度的朦胧内蕴。

陈太一则样是在传统的阴下发出异响,反映在创作中却是另外一种倾向。他更偏重于对前卫意识的表现空间和前卫艺术杂多存在形式的全面认同。同时,却又深陷于潜潜意识中对文化根性的怀恋和文化史感的无法割弃的沼泽,这种复杂的矛盾情绪反映在作品中便有狂放中见冷涩,充盈中见沉实的个性特征,对古心源的回朔又被沿路的繁枝蔓叶所缠绕,使陈太一的每一次上路,每一个背影均是一种披荆斩棘的姿态。我有时看见雪野中淀露根系的荒寂树头,便定格为陈太一作品中一个恒定的意象。此时的陈太一,在多种艺术形式的尝试中,犹有不甚明了的目的,一切仅仅是过程,山重水复的过程。然而他每一次挥霍生命的投入,每每能获得沉实的收效,一树缀满果实的枝头,差不多已掩没了太一的真实年龄。

二、理性之劫

林继昌创作往往在理性松懈的一刻迸放出一腔岩浆的激情,奔突的线条与悬崖勒马式险绝的团墨构成书法中崭新的美学效果。推出极端理性的岩石法则,和涌动的激情的泥石流冲劲形成强烈反差,这种冲突在砸碎与释放的同时遗下斑斓的迹象,构成现代文明支离破碎的情感图案。

唐荒在对埋性的化解上滑向飘逸清奇的一路,可能是基于灵性对理性的承诺,或者是理性对灵性的迁就,这种个性特征在作品中的反映便趋轻松闲适,自然成趣,几达禅意的无碍和涉理成趣,笔墨线条的随心所欲,酒脱中不失汉字的规范,使唐荒的创作走向浪漫主义与古典主义的融合。

三、肉体之劫

章碧武从对前卫绘画的迷恋探索,一闪身进入现代书法的尝试,这种没有包袱孤身上路的冒险获得了意外的效果,在反文化反理性的前提下,打开肉体之门,让灵魂出窍,不拘形体的笔墨恣怂出现了潜意识能指,有时象一幅岩画,有时仅仅当作无意识的象征体,这一路探索与林继昌的《新象形系列》有相似之处,从根本上说,它可能逸出了书法的通常范围,在向前卫绘画移,最终的定位如何,有待进一步的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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