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日记|张庆超:……

<&lt也谈非诗>>

——张庆超

关于非诗一词,我是到非诗***以后才知道,我以前只知道有个“非非主义”,以及余怒所说的“非诗化”,说这同时也暴露了我的孤陋寡闻。昨日又重读了白马非马的《序言:非诗主义的诞生与归来》此文很有见解,观点也与众不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谈的非诗,和我想象的非诗是不一样的,有很大的出入。他比我想的更深更宽广.

我个人认为的非诗:

1)

非诗它先是诗,必将以诗的形式出现。只是对诗的理解或写作更自由更宽泛,只是不拘传统以及其它格式,条条框框的约束,原创性强,略有些粗糙,少精雕细刻,重天然浑成,直白也罢,难懂也罢,只求精神释放的畅快。

2)

在诗的创作中,不是以故意拔高或崇低为目的,注重的是大众的普遍的能以简明朴素引起多数人共鸣的心理,或生存状态。宁求诗的真俗,不求诗的假,大,空。

3)

不是在诗中求诗,而意在诗外,让更多的非诗成分,或叙说,在诗的边缘呈现出诗的失控或意想不到处。让诗渐悟出更广阔的诗,让诗不得不吐故纳新,改革开放。我的这些想像,可能是矛盾百出的。也是无凭无据的。

以上是我对非诗的想像,下面再谈谈我对白马非马《序言:非诗主义的诞生与归来》的片面理解后的个人看法。

1)

存在。在通往诗的路上,我个人认为,每一个把内心的精神真实的无私的大度的献给诗的人都是朝圣者。时间是唯一的存在,精神也始终在其中,它们是相依为命的不可分的。我们以何而存在,我们以诗在存在,每个诗人都可这样认为自己的存在。存在的目的,除了抵达,还有弥漫,一种化心胸为风为空明的弥漫,一种博大,一种思想或个性的张扬。只是这存在的长短,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延续时间的后人说了算。这存在仿佛存在又不存在,对瞬间存在,对永恒只是瞬间。

2)

诗在。诗在,非诗已在,它们是同根同寿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也一世界。花叶悟在一脉上,花眼叶是花,叶眼花是叶,诗与非诗,与花叶无二。花多叶多,叶多花多,诗与非诗,永远是成比的。非诗拓展了诗意的空间,诗意同时又把无数刻意的虚造的诗意还原为非诗。诗与非诗,是不易区分的,因人而异的,正如《木兰诗》里所说:“雄兔脚朴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

3)

什么是非诗主义?白马的言论,值得正视和珍视。有独到的精神内涵,驰骋开阔的视野。这思考是日积月累的,不是一日能形成的。这里有智者曲高和寡的悟。也有云端的高处不胜寒。

4)

什么是非诗主义者?白马说的很好。我是这样认为的,你是他是我也是,非诗与诗在我们的精神中同在,在现实中如人体的肉与骨一样,温暖着支撑并容,我们互为载体。

5)

非诗主义不是“写作”的“写作”而是写作的对诗的突破或创新。它是那自悟的“解铃还需的系铃人”非诗主义不是流派。这更说明了非诗的宽泛,非诗的随心所欲,无处不在。

6)

现实是非诗主义的时代背景,道德精神也是,非诗所处的精神道场,它的禅意心法,是有限还是无限,有多大多宽广,我无需多言,它已在非诗的“拈花一笑”中。

200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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