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日记｜我是衣冠禽兽我怕谁……

我是衣冠禽兽我怕谁

——网友聚会侧记

作者：非墨

5月11日，贵州e友网在北京的网友再次聚会。贵阳人与贵阳人认识，声称中间环节可以不超过三个人，“关系”就可以牵上线。我不知道这是因为贵阳城市小的缘故，还是贵阳人天生好客、喜欢交友的原因。

这次是落石做东。落石是别人给他起的名，具体是谁起的，我倒不是十分清楚，多半是女人干的好事，脱不开干系的无非是快乐生活、巧儿和青蔚。青蔚有时喜欢叫他罗老八，这让我想起《死水微澜》里的罗袍哥，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似是而非。席间有人笑说他惯于“落井下石”尔，实非。谑称只是玩笑，当不得真，幸好落石并不在意。

落石其实是最早一批在网上逛荡现在基本洗手“网络江湖”的那批人，因在此要描述隐去真名，因而未征得他本人同意暂且用这个“落石”符号代借其人吧。我本给他起的是“京城一狼”，他似乎也笑纳，但他似乎更感兴趣的是席间红叶子给他起的“小胖手”，既形象又生动。细思去大家都笑，觉这名名符其实，有趣。落石也连声说：“谢谢，谢谢。”看来，这名倒深合他的心意。人手胖，多半抓钱。

席间，有人问：“谁是最地道的贵阳人？”有人说青蔚是，但大家都公推落石。何以落石就是地道的贵阳人呢？贵阳人的特质和特性是什么？贵阳人的评判标准是什么？这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次聚会，隔着“五一”长假，我不管三七二十九在网上发了“英雄”贴，来了不少人，都是我的朋友（虽然有些我也不认识，与我也是头次见）。其中color可能是学生，我没见着，打电话给我说是不太适合这“场面”，在我到之前就离开了。所以，我有些惴惴，有些过意不去，我想也许我来买单更好。其实，我是湖南人，不是贵州人，更不是贵阳人，只是在贵州凯里待过一年，在贵阳待过一年，前三十年绕着怀化转的日子里，曾经多次往返怀化—贵阳的因缘，让我无意中造成贵阳朋友比湖南朋友更多的事实。我由此而成了一个“假打贵阳人”，却混迹在一群地地道道的贵阳人中间。所以今后聚会的召集人之美差，可能就不能胜任了，反正我在北京所认识的贵阳人，除了清华的blueworld和辞职多年漂在北京的一个原同事之外，也基本榨“干”了。这是我的一点真实想法。至于建立“社区在京贵州帮”的伟大志向，也应该自觉让渡给真正有此宏愿的了。

北京海淀区皂君庙（联想桥往南500米，北京交大西门“大柳树南站”往北行300米）有家乡鹅饭店两家，这个情况是我事先并不知道的。一家新一家旧，新的气派，号称“黔山秀水家乡鹅”，旧的据说正宗。我和笨笨熊（我一朋友，东北人，想看贵阳mm竟究长什么样，跟了来，结果倍受刺激，他听不懂贵阳话）先到，在“黔山秀水家乡鹅”等。而x教授和快乐生活在对面一箭地的旧家乡鹅饭店坐定。等我弄清楚怎么回事，我才走到旧的家乡鹅这边来。

随后，在北大工作的红叶子赶了来，红叶子曾有过在贵阳教书的经历，我在贵阳的一朋友有幸听过她的课，央求我在北京寻她，我也是第一次见红叶子。那朋友关心的是多年不见，红叶子究竟怎么样了？老了吗？而我关心的是究竟怎么一个女子，会让一个不再是学生的男人寄挂到如今？

见到红叶子，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她超出我的想像，或者说超出我的期望。其实，我从不希望我认识的女子过余美丽，倒不是怕“红颜祸水”之类的妄言。只是从心底觉得过余美丽的女子先天有些悲剧色彩。当然，能倾国倾城的女人，不光只是美貌，还有其他过人的地方。男人如果没有被阉割，没去练什么葵花宝典，客观说都是好色的，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当什么柳下惠。君子和小人，登徒子和宋玉，都好色，但结果往往不同，道不同。小人常得志，君子多失意。过余漂亮的女人追求的人肯定多，被性骚扰的概率肯定大，受伤害的机会也多。漂亮而不聪明的女人尤甚。漂亮而聪明的女人，以周国平的观点，那是尤物，世间稀缺。一个过余漂亮的女人如果不嫁人，如红楼梦里的妙玉，实在是浪费；但是如果不幸跟了一个太平庸的男人，同样还是可惜和浪费；如果跟一个“成功”的男人，多半又“薄命”；如果跟一个居于“中间”的男人，这女人多半自视甚高，于心不甘。所以，过余漂亮女人有时总左右为难，处于相对“紧张”的境地。

而后，青蔚风风火火地赶来，直径坐到快乐生活身边，还从口袋里掏出几包麻辣鸡丝扔给群人。青蔚是个有心人。席间她又最为热闹，讲了不少笑话，编落石的段子，乐逗大家。

后，巧儿与阿涛双双而来，当然俩人可不是夫妻和恋人，巧儿财色双俱，京城白领，有求凰者可以设法与她联系。阿涛供职于一家北京有名的网络公司，话语比我好，但似乎话也不多。

再后，是非飞雨从和平里打车过来，她是第一次参加北京网友聚会。席间她最小，比青蔚还小一岁。

其后，落石姗姗来迟。

就这样，十个人到齐。“好了，服务员，上菜！”北京不叫***，不叫小妹，不叫老板，而叫服务员。酒免了，菜照旧点得素，鹅汤倒鲜美异常。酒免了是因为快乐生活品位高，非三十年陈酿茅台不喝，所以要请快乐生活喝酒是不容易的，有奢望者今后可找机会一试。菜上得素，倒不是为了节约银子，x教授是多次提出抗议和严重交涉的，但没法，他说了不算，女子们主事，减肥有方。

菜过三循，落石问：“有谁可知世间三种男人？”大家或摇头，或沉默，或装作不知道。

落石鬼笑，说：“第一种男人是禽兽。第二种男人是衣冠禽兽。第三种男人是禽兽不如。”

此是高论，我似乎记得源于某个段子。但落石将前面包袱隐去了，可能顾及席间女子，所以说出来并不逗乐。落石接着说：“x教授是禽兽，非墨是衣冠禽兽，落石是禽兽不如。”为什么这样，他却不进一步解释，笑左右而言他。

我不是贵阳人，想想，可不能做蝙蝠，别硬生生往贵阳人堆里凑。即使凑，多半费力也不讨好。我原本想，也许队伍逐渐“壮大”了更好，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也许有人只是“小富即安”，有三两个狐朋狗友聊以打法北京闲余的日子就可以了。其实两种心态都无可厚非，都无大志。所以，我便顺手半认真不认真、半随意不随意地写此文以记之。

北京网友聚会记录：
一、在西直门贵阳市政府驻京办事处饭店，非墨买单，参加人有快乐生活、青蔚、帅mm。青蔚打x教授近三十个电话居然才接，x教授没来。因人少，非墨这次买单，快乐生活建议不算数，青蔚等表示同意。
二、在“三个贵阳人”饭店，x教授买单，以补上次不接电话之过。参加人有快乐生活、青蔚、落石。非墨因出差没参加。
三、在北航“花溪牛肉粉”店，青蔚买单，参加人有快乐生活、x教授、落石。非墨因出差没参加。
四、在西直门贵阳市政府驻京办事处饭店，快乐生活买单，参加人有青蔚、落石、巧儿、x教授、非墨。
五、在皂君庙家乡鹅，落石买单，参加人有快乐生活、x教授、青蔚、巧儿、阿涛、红叶子、非飞雨、笨笨熊、非墨。
六、本订于5月18日在小土豆，由巧儿买单，因巧儿出差，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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