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日记|坏妻存心败坏了我的命根子……

  倾诉人:孟平,男,35岁,经理

  精彩导读:他是国有企业里的中管层,她是全职主妇,在很多人看来,这样组合的家庭会很幸福,他却苦不堪言。妻子酷爱消费,最近一段时间更是网购成瘾,创下一天网购一万多的纪录,他的收入并不低,却越来越不能满足这样的妻子……

  记者印象:孟平穿着运动衫,运动鞋,挺精神的一个男人。长相普通,发际线非常高,有个聪明的大脑门。胖胖的脸,微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一看就知道他脾气非常好,属于老好人那种类型。

  她网购了一万元的货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心一颤,果然,又是快递公司打来的,确认了地址,说发货员半小时以后就到。

  贺蕾又在网上买东西了,这半个月,几乎天天有人来送货,她说快递到小区不安全,所以她的网购资料全是写的我办公室地址。

  她在网上买的东西特别多,什么打折名牌化妆品,孩子衣服,女士包包,一买就是一堆。幸好我有车,拖回家不是难事,但送快递的半小时来一次,这不是影响工作吗?同事们都知道我有个网购成瘾的老婆,*事一看送快递的来了都一溜烟地跑进来了,看我老婆买了什么。

  我虽然是个小领导,平时没有什么架子,但这样搞下去,办公室不是成了大卖场?

  快递的来了,我签了字,捏捏,是个方盒子。办公室里又来了两个小姑娘,一口一个“孟夫人又*好东西啦”。

  我只好拆开看,是一对漂亮的锦盒。再打开,一对漂亮的玉镯,在灯光下静静地流淌着温润的质感,一看就价值不菲,女孩们围着啧啧地赞叹,“真漂亮啊。”

  我突然一阵怒火涌上来。我啪地一声合上盒盖,厉声说,“看够了没有,该上班的上班!”

  她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紧走了。我第一次对下属这样发火,可我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贺蕾的电话打来了,“老公,快递收到没有?小心别弄坏了,那对镯子一万多啊。”

  我的天,她居然一天花费一万多!算算账吧,这个月,她办了一张五千的美容卡,花了一万多买了镯子,还有其他*八八的小东西,她已经花掉了将近三万块钱!

  带着满腔怒气,我回了家。我妈在客厅里专注地看电视,儿子在客厅里窜进窜出,我妈就像没事人一样,不管,贺蕾不时从充满油烟的厨房里出来呵斥那个调皮佬,儿子照样不听,屋里一片人仰马翻的忙乱。

  见我回来,贺蕾很惊喜,我很少能按时准点地回家的。她乐颠颠地给我加菜去了,看着她忙进忙出的身影,我心里又一酸。那些预备大吵一架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

  身份悬殊的爱情

  认识贺蕾时,我25岁,大学毕业在国营企业里当技术员。父亲是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待遇好,薪水厚,我一直都被看好,前途一片光明。而贺蕾当时不过是接洽我们单位广告的一家广告公司里的制作员。她常来单位商谈广告的后期制作,偏偏我们当时的老总极苛刻,经常把她们公司的创意骂得狗血淋头,她便成了靶子,有时被骂得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看着真可怜。

  有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她哭着走出去的时候,我也跟去了,递了她一包纸巾,安慰她,要她“不要在乎那个猪鼻孔”,老总绰号“野猪”,鼻孔长得尤其剽悍,贺蕾听了再仔细一想,不禁大笑起来,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还有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和贺蕾就此结下了缘。谈了半年,我觉得这女孩人真好,我当时的工资就是她的两倍多,可不管我怎么给她花钱,她总不卑不亢地回个礼。她从小县城考到武汉,一个人在武汉租房生活,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每个月还给父母寄两百块钱,她穿着打扮天然纯朴,是个做妻子的好料子。

  但我回去要父母跟贺家提亲,我妈一跳三尺高,“外地人?大专?不是稳定工作?你想都莫想!”

  我妈立刻使了三招杀手锏:一是飞快找了n多女孩让我相亲,二是她去见了贺蕾,劝她打消跟我结婚的念头,三是给贺家打了电话,要贺蕾的父母“管教好自己的女儿,莫随便就把男孩带回家!”

  面对父母的态度,我犹豫了。我给贺蕾打电话,说我要好好想一下,然后就绝情地挂了电话,并且将近一个月都没跟她联系。

  我去相亲,可那些女孩我都不来电,见到她们我总是想起贺蕾,想起她单纯的微笑,还有那颗可爱的小虎牙。

  熬不过思念,我还是去找了她。一个月不见,她瘦得吓人,眼睛都凹下去了。她起先不肯见我,是我一直跟着她赖着她,那天一直纠缠到晚上两点多,她将我痛打了一顿,指甲把我的脸都划破了,后来才伏在我怀里痛哭了一场。

  我们和好了,但为了跟她结婚,我们一直拖到快30岁,贺蕾怀了孕,我妈才不得不点头。

  居家生活的难处

  结婚时,我父母拿出所有积蓄给我们买了一套房。但因为等着装修,我们还是一直住在我父母家。后来为了照顾宝宝,我妈身体又不好,就把贺蕾的妈接来帮忙。两家人头碰头地生活在一起,矛盾又来了。

  我妈有洁癖,做事细致,她嫌贺蕾妈做事粗枝大叶,不讲个人卫生,说有好几次,从儿子的尿布上发现了没洗干净的屎尿。我妈这人刀子嘴,当着贺蕾*面说了几次,也没顾及她们母女俩的脸面。有好几次,我看到岳母躲在阳台上偷偷地哭,而贺蕾也常常是眼泪不干。但好强的她们,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倒是我自己去跟我妈吵过两次,但我妈马上迁怒于贺蕾,觉得是她在挑唆我们母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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